叶延滨愉快戒烟
我吸烟的时间很早。那是在“文化大革命”中,烟是一种不易到手的奢侈品,记得当时支左的军代表和学校里的“革命小将”会面之类的场合,支左们会很大方地在桌上甩出一盒盒的“大前门”“红牡丹”,让人眼馋,让人想试试,让人揣进口袋里,让人上瘾。学校里驻有修铁道的一个铁道兵师部,我在学校的那个造反派组织中算个“中层干部”,所以也常常享受“爱民”的待遇,学会了吸烟。这一吸就是22年。随着对烟的依赖越来越大,生活中也有了许多可笑的习惯:发工资后首先买烟 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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